她委實沒想過今日會來這么多人,而且各個身份不同凡響,不是郡王妃便是國公夫人,她想想便覺得倦極。
腳也有一下沒一下的蹬地,直到秋千開始搖晃起來。
后來,她見此地偏僻,周圍并無人來,索性直接把鞋脫了撂在了地上。
自顧自的開始蕩起了秋千,秋千帶起的風甚是涼爽,眼前之景讓人心情愉悅。
她真想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。
而另一頭,長廊里兩名錦衣青年一前一后地走,前面的男子身著月白色的山水刺繡長袍,用了一根白玉簪來束發(fā),玉帶鉤在腰間分外明顯。
手上戴著的羊脂玉扳指彰顯了來者的身份,君子無故,玉不去身?!?】他倒活脫脫地就像是從古書中走出來的君子。
后面的那個雖也相貌俊美,但終究不似前者那般沉穩(wěn),反倒是多了幾分少年的意氣。
二人正是齊珩與謝晏。
只見謝晏甩了甩袖袍,問齊珩:“明之你說你,來公主府就來公主府,不大大方方地來,怎么還搞白龍魚服這一套?你難道是想見縣主?”謝晏眨了眨眼,他調侃道,但說到最后一句時眼底有一莫名神色劃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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