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嚶汪汪嗚嗚嗚嗚嗚汪!”她家小崽子還不會說話,大人都還沒有離開,她家犬兒就這么叫了!
修羅丸怎么能?
帶著找麻煩的心態(tài),凌月氣勢洶洶地往宅邸的主屋走去,小奶狗吠叫的聲音越來越大,只是,凌月在看清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的時候,她著實愣住了。
她的兒子,西國的正統(tǒng)繼承人,她的那只總是板著臉一臉嚴(yán)肅的小奶狗,現(xiàn)在在激動地?fù)浔人淮笠稽c的白犬的尾巴玩!
“唔!嗚汪汪!”小犬兒全神貫注,像是在學(xué)習(xí)捕獵一樣,嘴巴呲著,露出嘴里的米粒牙,兇巴巴盯著眼前的獵物。修羅丸蹲坐在地上,他的頭扭著,尾巴平貼在地上一動不動,小犬兒一動不動。
“呼呼!”絨毛的尾巴一掃,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小奶狗后腿一蹬,一小只狗猛地朝著尾巴撲了上去,“嗷嗚!”身子一躍而起,嘴巴張開朝著尾巴咬了上去,修羅丸的尾巴靈活極了,猝然朝著反方向一掃,小奶狗臉朝下狗腳打滑“呼”地栽進(jìn)了大犬的毛里。
“汪汪汪汪汪嚶嗚嗚!”小奶狗的吠叫聲拔高了一個調(diào)子,他生氣了——再來再來!
大犬的尾巴又停住了,小奶狗從毛里拱出來,身子匍匐下來,金眸盯著尾巴,尾巴一動不動,突然,尾巴尖“突”地一抖,尾巴尖在竹席上點了點,“唔!”小犬兒一躍而起,大犬的尾巴沒有再抽走,小犬兒一口咬上了成犬的絨尾。
凌月咽下嘴里的唾液——什么玩意?
“哇!”斗牙忍不住感慨了一聲,他家面癱的小奶犬這么活潑嗎?
小奶犬用自己的米粒牙磨了磨成犬的尾巴,他滿意地一口吐出了尾巴尖,坐直了身子,看向了教導(dǎo)他捕獵的大狗,修羅丸挪了挪前爪,坐得離小奶狗離近了些,腦袋低下來,跟小奶狗碰了碰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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