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，太過于扎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莊雅妍苦笑了一聲，眼里的落寞和失望一并涌了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莊總監(jiān)，你再回答一遍我的問題——”錢副總一字一句地問，“你甘心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莊雅妍一副說不出話的樣子，但她的表情已經(jīng)告訴了錢副總，她不甘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當(dāng)然，她不是真的難過到了喪失語言功能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要看看，錢副總能給她出什么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莊總監(jiān)，跟我走吧，我可以給你支招?！卞X副總說著就要牽起莊雅妍的手，“林綻顏和江漓漓現(xiàn)在有多開心，接下來，我就讓她們哭得有多慘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收獲一個(gè)強(qiáng)大的盟友，莊雅妍當(dāng)然很心動(dòng)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她很清醒，她知道錢副總眼下的目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幾乎沒有猶豫，直接掙開了錢副總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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