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笑得很開心,“說真的,漓漓,你要小心??!”
“……”
江漓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臉色已經(jīng)很沉重了,但還是沒有忘記把咖啡遞給宋采薇。
宋采薇端詳著江漓漓,一臉忐忑地問:“江律師,你……知道了嗎?”
“……”
江漓漓捧著水,一時(shí)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就算她不知道,那么多同事提醒和開玩笑,她最終也會(huì)知道??!
“江律師,”宋采薇的語(yǔ)氣變得小心翼翼,“你是不是很生氣?”
“……”
生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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