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嘉衍想到了某種可能，立刻讓周揚聲查一查設計部門這段時間離職的員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揚聲發(fā)現(xiàn)，曲總監(jiān)的助理——在江漓漓見完孫敏敏的第二天，就辦理了離職。更可疑的是，辦完手續(xù)當天，整個人就回了老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接著

        往下查，一切都變得明朗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曲總監(jiān)的助理，跟著孫敏敏去過那家咖啡廳。

        咖啡廳很注重客人的隱私，實行預約制。大家都以為，每一個客人，都會被記錄下來——就像對手公司的那名高管去過咖啡廳，很快就被警方查了出來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就巧在，孫敏敏帶著曲總監(jiān)的助理進去的時候，聲稱那人是她的私人助理，直接把人帶進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監(jiān)控，助理相當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，沒有人會注意到他，他再悄悄從公司消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最后，這件事永遠沒有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雖然沒有實際證據(jù)可以證明，就是江漓漓泄露了方案，但也沒有證據(jù)能證明不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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