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們律師這種時候會怎么做?！奔旧髦D了度才說，“我們碰到這種事情，解決方法很簡單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漓漓莫名地覺得季慎之好像變得親切了一點(diǎn)，問道：“你們……會怎么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查丁遠(yuǎn)良?！奔旧髦f，“挖出他一兩件丑事，足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這個方法，雖然野蠻……但有用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季……大哥，”江漓漓說，“那就麻煩你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麻煩倒是不麻煩?！奔旧髦畣?，“不過，你準(zhǔn)備什么時候改掉對我的這個稱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？”江漓漓有些意外，“你不喜歡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習(xí)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江漓漓咽了咽喉嚨，“我盡量改吧?！彼膊皇且欢ㄒ屑旧髦按蟾纭保皇遣唤兴按蟾纭?，能叫他什么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季慎之也沒有說希望江漓漓叫他什么，笑了笑，掛掉電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不喜歡這個稱呼，而是……不習(xí)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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