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慰了嚴凱的女兒,幫忙處理好一些事情,又趕去醫(yī)院看嚴太太。
嚴太太人在部隊醫(yī)院,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,但這些照顧無法撫平她內(nèi)心的傷痕。
一天過去,嚴太太仿佛蒼老了好幾歲,躺在病床上不言不語,不吃不喝,像開到荼蘼、即將凋零的鮮花。
“不能一直這樣下去?!贬t(yī)生說,“哪怕是一個好好的人,這樣下去也會出問題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蘇雪落說,“我會想辦法勸一勸阿姨。”
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醫(yī)生對蘇雪落寄予厚望。
蘇雪落也沒有做什么,只是進去陪著嚴太太,就像昨天晚上,林綻顏無聲地陪在她身邊一樣。
“雪落……”過了許久,嚴太太終于開口了,“你爸爸,還有老嚴,都犧牲了。我今天才知道,他們?yōu)槭裁磿奚D莻€害死他們的人,究竟是誰?”
蘇雪落也想知道,她爸爸和嚴叔叔苦苦尋找的、那個滲入警隊的非法分子,究竟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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