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想出去,江漓漓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,接著又開始干咳。
他明白了什么,轉身下樓,張姨剛好來了。
張姨穿著一件黑色的長羽絨服,但還是抵御不住寒風,手腳凍得直發(fā)冷。
她搓了搓手,放好包包和長柄傘,看見葉嘉衍起來了,問道:“太太也醒了嗎?”
“她還在睡?!比~嘉衍頓了頓,又說,“張姨,給她準備好感冒藥。”
張姨嘆了口氣,說:“早上起來發(fā)現降溫了,我就在擔心她會不會著涼。果然,感冒了?!?br>
找到醫(yī)藥箱,張姨打開看了看,發(fā)現沒有感冒藥了。
倒不是他們疏忽,而是這種對別人來說只是常備物品的東西,對江漓漓來說卻是消耗品。
“只剩下退燒藥和一些胃藥了。”張姨說,“我先做早餐,做好了去買一些藥回來?!?br>
“不用?!比~嘉衍套上外套,“我現在去買?!?br>
張姨來不及說什么,葉嘉衍已經拿著車鑰匙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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