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。
辦好手續(xù),葉嘉衍抱著江漓漓,護士推著一個醫(yī)護推車,宋子琛在前面按電梯,四個人一起上樓,進了一個條件稱不上好的單人間。
“讓病人躺到床上。”護士說,“先做皮試。”
葉嘉衍對江漓漓怕打針這件事還是有所耳聞的,沉吟兩秒,說:“我保著她?!?br>
宋子琛在一旁幫腔,“護士,他太太怕打針,你剛才也聽見了,差點哭了,你看……”
“可以?!弊o士笑了笑,“女孩子怕打針正常的,那先生抱著太太吧?!?br>
皮試的針很疼,江漓漓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做的,針扎進去的那一瞬間,她倏地睜開眼睛,看著葉嘉衍,下一秒眼淚就留下來了,“輸液沒有這么痛啊……你真的叫人給我打鎮(zhèn)定劑嗎?”
宋子琛扭過頭——笑出來。
護士也笑了,說:“不是,皮試,怕你過敏?!闭f著推出針管里的空氣,“手伸出來。你自己也說了,輸液的針不疼的?!?br>
“不是啊,我是說——”江漓漓看著護士彎腰下來,慘叫了一聲,“葉嘉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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