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漓漓和林綻顏循聲找去，一邊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綻顏試探性地問：“漓漓，如果宋子琛爸爸真的要和他媽媽離婚，他會成功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說?！苯炖焱熳×志`顏的手，“我們先不要把事情想得這么糟糕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這個……已經(jīng)是最糟糕的可能了，對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綻顏無法想象如果宋子琛猜對了，他要遭受多大的打擊，更無法想象比這個更糟糕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是我能想到的最糟糕的可能……”江漓漓沒有把話說完，轉(zhuǎn)而道，“不管怎么樣，我們什么都不用擔(dān)心！我們律所老大很厲害的，國內(nèi)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家事律師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沒有說出來的話是，所有設(shè)想出來的可能性，都界定不了最復(fù)雜的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糟糕的可能，并不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……更糟糕的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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