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掙扎,想呼救,卻發(fā)現(xiàn)喉嚨里一片刺痛,只能發(fā)出“嗬嗬”的聲響。雙手徒勞地抓向陳芊芊的手腕,指尖卻只觸碰到她冰冷的肌膚和那身Sh透的外套。
雨下的更大了,沖刷著巷子里的一切,卻洗不掉那漸漸彌漫開來的血腥味,也洗不掉陳芊芊眼中那一閃而過的、近乎瘋狂的快意與決絕,她再次使力,刀身在霍言口腔里胡亂的攪動,似乎要將他的喉嚨T0Ng爛,直到他渾濁的眼球向上翻著,眼白里迸出蛛網(wǎng)般的血絲,雙手抓撓的動作漸漸失去力氣,只能徒勞地在她衣料上留下幾道模糊的褶皺。
陳芊芊盯著他逐漸渙散的目光,忽然偏過頭,蹭掉睫毛上掛著的雨珠,動作輕柔得像在梳理鬢發(fā),雨水順著她的下頜線滑落,滴在霍言顫抖的手背上,松開攥著匕首的右手,緊接著又從懷里拿出一把細(xì)長的泛著銀白光澤的手術(shù)刀,朝著失力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晃了晃,見他眼神驚恐,溫柔的笑著,彎下腰,冰冷的刀身貼在他被T0Ng爛的臉頰旁,輕輕拍了拍。
“霍先生總說,nV人不配身處高位,軟弱又不堪大用,現(xiàn)在,被你最瞧不起的nV人如此折磨玩弄,是什么樣的心情呢?”
“所有人,無論是nV人,還是男人,不論是誰,都是人,都在這個世上艱難的活著,她們?nèi)绾紊妫绾蜸i去,命運(yùn)早已注定,也由她們自己決定,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,虛偽刻薄,活的像YG0u里的老鼠,只覺得自己多么偉大,完全沒意識到,你也是從nV人肚子里生出來的東西。”
霍言的眼皮劇烈跳動著,喉間只能發(fā)出嘶噗的漏氣聲。陳芊芊卻仿佛沒看見他的痛苦,用指腹輕輕摩挲著他頸部暴起的青筋,那里的皮膚正在麻藥作用下失去知覺,只有刀刃攪動時的鈍痛還在神經(jīng)末梢尖叫。
“別擔(dān)心,馬上就會痛了,只是不想讓你發(fā)出點(diǎn)動靜引來一群蒼蠅?!?br>
“真可憐啊,這副半Si不活的樣子,可惜爭了一生的東西,馬上就要拱手讓給他人了。”
“霍先生還不知道吧,你大哥為了買你這條命,給我家明兒提供了多少好東西……”
霍言的身T劇烈顫抖了一下,眼神SiSi盯著她。
“呵呵呵,這就生氣了?別急,他很快就會下去陪你……不,不只是他,你們霍家,從今以后,在a市,再無翻身之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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