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之后,又是看了看在一旁修理花草的楚經(jīng),然后道:“你說,這秦立一走,這都差不多三個月了吧,三個月了,電話也沒有,給他打電話,一直都是無法接通,這家伙,不會是死在外面了吧?”
楚經(jīng)一聽,狠狠地瞪了韓英一眼:“瞎說什么呢?你這張烏鴉嘴,秦立他修為那么高,人那么厲害,怎么可能死在外面?”
雖然他嘴上這么說,可是這么多天以來,秦立完全聯(lián)系不上,這讓他的心里,也是頗為有些擔心。
“那你說,他要不是死在外面的話,怎么可能現(xiàn)在都聯(lián)系不上?電話也沒一個?他的家難道在那種,完全沒信號的地方嗎?現(xiàn)在還有這么偏僻的地方嗎?”
韓英依舊是抱怨道:“哎,這要是死了的話,我們家清音可就要守活寡了!”
楚經(jīng)一愣,然后又是笑道:“你說的太嚴重了,就算是秦立死了,也不怕,我們家現(xiàn)在有錢有勢,再說了,清音那么優(yōu)秀,也不怕找不到男人喜歡?!?br>
說到這里,他頓了頓,繼續(xù)道:“當然,這只是一個假設,秦立那么厲害,他是不可能死的。”
“爸媽,你說什么呢?什么死不死的?”
楚清音剛好從屋里面走出來,然后似乎聽見自己父母在議論什么。
“沒,沒什么!”
韓英頓時尷尬的笑著,吞吞吐吐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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