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是的,我是為了研究院著想而已,我沒有錯!我沒錯!”
陳洺突然大喊,猛地打斷沈楓的話:“你又不是院長,你怎么會知道我的苦衷!研究院一直站在風口浪尖多少年!”
“好不容易,我們好不容易得到了狂犬癥的進展,這種時候,絕對不能允許任何差錯在研究院發(fā)生!”
“我不過是把錯誤扼殺在搖籃里罷了!難道你們就能肯定,秦立就當真能治療好嗎!若是他沒有治療好,治死了人,我們?nèi)A夏當真能兩句話就將此事罷了么!”
陳洺聲嘶力竭大喊,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了一副校長的樣子。
但聽到他的解釋,下面的學生突然沉默了。
夏文博嘆氣,秦立今日是過于耀眼,被人記恨上了。
這陳洺一句句為自己開脫,其實不過是找借口罷了,他嫉妒秦立的才華,聽信小人讒言。
將一個天才當成了走后門的小人。
可現(xiàn)在卻又將自己說的多偉大。
“這就是你,在和平年代扼殺一個天才的理由?就因為一個不確定,毀掉別人一輩子的理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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