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他的計劃,將龜島交給蕭破天之后,他就以死謝罪。
彼得斯看見蕭破天快步朝他走來,心里頓時十分的激動,他踉蹌著朝蕭破天跑去,而龜島索性倒在地上,讓他的身子被彼得斯用鐵鏈在地上拖行。
蕭破天差點兒沒見彼得斯認出來,身上的戎裝比乞丐穿得還要破爛,要不是隱約能看見戎裝上獅國的標識,還真想不到這群狼狽的人會是獅國的士兵。
彼得斯顫顫巍巍的將手中的鐵鏈遞到蕭破天的手中,聲音沙啞的說道:蕭虎帥,龜島雖然我抓住了,但是超時了,你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。
蕭破天快步走到龜島的面前,發(fā)現(xiàn)龜島已經奄奄一息了,他直起身子,沖兩個護法會的人員招了招手,大聲的說道:馬上叫救護車,將他送到醫(yī)院救治,他是朝廷的要犯,派人24小時盯著他,一定不能有絲毫的松懈。
蕭破天說完,用手拍了拍彼得斯消瘦的肩膀,輕聲說:我先安排你們好好去休息一下,至于是功是過之后再討論,你先不用考慮這個。
彼得斯慘然一笑,用略顯凄涼的聲音說:蕭虎帥,我就不用了,你安置好他們就行。
你什么意思?蕭破天皺著眉頭問道。
你這邊超時事小,為了追龜島,我一個錯誤的決定讓獅國損失了上萬的精兵,我萬死難辭其咎。彼得斯說完忍不住放聲嚎哭起來。
這的確是該死,但是你現(xiàn)在想干嘛,想一死了之嗎?是男人就要面對自己的責任,如果該死,也該是通過審判,按照正規(guī)的流程被處死,這樣你還可以用你自己的死來警惕后人,你如果現(xiàn)在尋了短見,那就連你最后一點兒價值都沒有用上了。
蕭破天的說法聽上去十分的冷酷,在他嘴里連自盡都成了一種罪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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