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城監(jiān)獄里面,恢復(fù)理智的魏元松趴在一張桌子上奮筆疾書,從他當監(jiān)查院院長時做的每一件壞事開始,進行深刻的反省,一直寫到他瘋之前。
他之所以如此的賣力,并不是他想利用最后的時光成為一個作家,而是樊剛說了一句,只要他認識深刻,就有可能從輕發(fā)落。
而魏元松理解的從輕發(fā)落就是饒他一命,在沒有求生希望的情況下,魏元松會表現(xiàn)得十分的勇敢,現(xiàn)在有了一線生機,他就要努力活下去。
他始終堅信一點,留在青山在不怕沒柴燒。
小子,又在寫懺悔錄呢?趙金懶洋洋的走了過來,將一個籃子重重的放在魏元松的面前,盡管籃子上面蓋著白布,魏元松還是聞到了白布下面的菜香。
他趕緊伸手揭開白布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除了有他喜歡的菜之外,還有一壺?zé)蹲?,他頓時高興得手舞足蹈,大概是自己這段時間的良好表現(xiàn),感動到了樊剛了,不然怎么可能給一個囚犯開如此好的伙食。
寫多少了,今天能寫完吧?趙金拿起一張紙,一邊看一邊漫不經(jīng)心的問道。
金哥放心,快了,該寫的已經(jīng)寫得差不多了。魏元松點頭哈腰的說道,隨即抓了一只雞腿,狼吞虎咽起來。
那就好,行了,今天晚上行刑,你還是換一身干凈一點兒的衣服吧。趙金將一套衣服扔到魏元松面前。
魏元松的注意力全部在美食上,根本沒聽明白趙金的話,只知道趙金讓他換衣服,他趕緊將衣服撿起來,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。
穿整齊一點兒,待會兒死了,可沒有人幫你整理衣服。趙金踢了魏元松一腳,有些不耐煩的說道。
金哥,你剛才說什么來著?魏元松感覺趙金的話有點兒不對勁兒,一臉緊張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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