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個男人不是痛苦的,痛苦的是,在完成任務之前,他還得持續(xù)睡這個男人。
明知對方曾經是男人,依然得繼續(xù)睡,這才是最痛苦的。
他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了一眼歌女,歌女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,毫不掩飾她的幸災樂禍。
行了,別胡鬧了,現在我們不管老大在沒在船上,甚至在沒在我們中間,在他沒有給我們明確指示之前,我們就當這個老大是不存在的,我們就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兩條狗的歸宿問題。教授在桌上用力的敲了敲煙斗,大聲說道。
我沒意見,以現在的速度,我們還有十五個小時到達龍國的港口,不管是誰,都得在這個時間將他們拿下,如果不行,就在上岸之前將他們弄死。雄煞語氣堅決的說道。
為了保險起見,我們在離龍國還有三小時的時候,就要弄死,別忘記了,上面交待過,他們的身份不排除是龍國的特工,一旦進入龍國的領海,他們很有可能將信息傳遞出去。小紅在桌上敲了敲筆頭,語氣輕柔的說道。
這樣,我們三組輪流去降服他們,每一組每一次是一個小時的時間,不限制使用的手段,但前提是不能將他們弄死,直到有一方率先讓他們簽下生死契約。雄煞一臉嚴肅的說道。
行,我贊成,現在我們就用抓鬮的方式確定去降服的順序。
蕭破天沒想到,這些特工使用的迷藥如此的厲害,他都用沾滿驅蚊水的濕毛巾捂住了口鼻,但還是感覺四肢發(fā)軟,腦袋昏沉沉的,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。
他只好不停的將一根手指伸進自己的傷口,以此來保持頭腦清醒,盡管如此,隔壁的談話,他依然只是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聽到一些碎片信息。
這一刻蕭破天有點兒羨慕獅王,這家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,睡得口水滴答,迷藥在他那兒成了最好的助眠劑,此刻就算是有人砍掉他的腦袋,他都不會感覺到絲毫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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