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?你怎么這么肯定?蕭破天驚訝地問道。
因?yàn)槲业氖种干蠜]有血??!楚雨馨把自己的手指伸給蕭破天看。
蕭破天一看,果然看到楚雨馨的手指上沒有任何血跡。
這就奇怪了,那床單上的血跡,到底是怎么回事???蕭破天也是郁悶極了,床單上的血跡到底是怎么從哪里來的呢?
你問我,我問誰啊?我現(xiàn)在又懷疑是你干的了!你能不能像個(gè)男人一樣,敢做敢當(dāng)?求求你了,既然是你干的,你就認(rèn)了吧!楚雨馨說道。反正自己早就已經(jīng)是他老婆了,遲早都要給他的。
等等,容我再想一想。蕭破天實(shí)在不甘心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。
你還要想什么?我把我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你了,你難道還想賴賬?楚雨馨又開始傷心了。
任何一個(gè)女人,失去了這種被她們視為最寶貴的東西,都會(huì)很傷心的,楚雨馨當(dāng)然也不例外。
雨馨,你先別急,再給我一點(diǎn)時(shí)間好好想想。蕭破天又開始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經(jīng)過。
好,那你慢慢想,要是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釋,我饒不了你!楚雨馨氣憤地說道,不是因?yàn)樽约菏Я说谝淮?,而是因?yàn)槭捚铺觳回?fù)責(zé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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