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讓你來,不過是一個試探罷了,這所謂的名單根本是些無關緊要的官員,只有在我答應你之后,去登州鹽場的路上,他才會給我第一個官員的名字,我保下這一個,才會透露下一個,等我巡鹽回來,幫他保住了所有名單上的人,才會得到太子的信任,跟他成為一條繩上的螞蚱,若說你連這都想不明白,薛兄,看來朝堂并不適合你。
況且為了權勢行此包庇窩藏之舉,太子該做的不是拉攏我,而且到官家面前請罪?!?br>
謝宥將其燒掉,不再予以理會。
薛鴆怔怔,慢慢地回過味來。
確實,太子深謀遠慮,怎么可能這么魯莽,在不確定謝宥投效時,就將把柄交出去。
眼下謝宥不說,他自己也明白了,他所謂的抱負,在爾虞我詐的朝堂之中顯得太過天真,或許他只適合寄情山水,舞文弄墨。
今夜若遇到的是別人,不會給自己這番勸告。
二人各自沉默喝酒,謝宥也不問他是否放棄了自己的志向。
薛鴆還需要一點時間去想清楚。
千勝賭坊內。
原本該去接官人的崔嫵就坐在賭坊的主座上,把玩著骨牌,等著這坊里的管事來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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