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個(gè)。”崔嫵把擦得黑亮的骨牌丟了出去。
一副新的骨牌被端了上來,很快發(fā)到手里,崔嫵正待碼整齊,結(jié)果骨牌太滑,攏在一起的時(shí)候崩飛了出去。
有幾張翻了出來,崔嫵趕緊蓋住。
可惜萬一貫的眼睛很尖,把那幾張牌都記住了。
“許久不賭,手生了,”崔嫵面有赧色,“重新發(fā)牌吧?!?br>
蕈子瞪大了眼睛,娘子你別搞啊,這可事關(guān)你的一只手一條腿??!
“誒,我難得摸一副好牌,沒有這樣的道理?!比f一貫擋住不讓。
崔嫵深深看了他一眼,皺眉道:“我的牌都被你看到了,這可不公平?!?br>
“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女人,就能在這兒撒潑耍賴,賭約定了,就是上衙門我也不怕你?!?br>
她不說話,像憋了一股氣一樣,丟出兩張骨牌,“斧頭。”
這才對(duì)嘛……萬一貫從容地丟出一對(duì)“長(zhǎng)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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