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黎知棠蹲在房門口等鎖匠。
她穿著一件薄針織衫,頭發(fā)還沒完全乾,風(fēng)一吹就黏在臉側(cè),像是昨夜的某段夢還沒散去。她咬牙輕嘆,臉sE有點(diǎn)青白。
她住在這棟老公寓五年了,鑰匙從來沒忘過一次。就連那年大雨斷電、她發(fā)高燒送急診,都還是牢牢把鑰匙別在K袋里。
今天她卻眼神發(fā)直地出門,門關(guān)上三秒才猛然驚醒。
這算什麼?春夢癡呆癥?
忽然有道嗓音自上頭響起,黎知棠抬頭望去,一個(gè)nV人站在她面前,微笑得T,但那張臉與夢里的nV人一模一樣。
怎麼可能?她幾乎懷疑自己還沒醒。
「你剛剛說什麼?」黎知棠啞聲問。
「我說我剛搬過來,住你隔壁。」江念臻輕笑,伸出手,「我叫江念臻,以後請多指教?!?br>
那是一只冰涼的手,柔軟如水,握住的瞬間黎知棠全身像被電擊般一震。她手心立刻Sh了,背脊瞬間冒汗。
「黎知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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