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流血了。
拉高袖口,陳江馳才明白她為什么不講。
瘦可見骨的胳膊上布滿青紫sE傷痕,不全是巴掌留下,很可能是棍bAng或皮帶。血跡染上老舊傷疤,糊成一團(tuán),分不清哪些是新傷,哪些是舊傷。
講也無用,沒人可以救她。
陳江馳從洗手間端來盆水,拉著她手腕浸入盆中,用毛巾擦拭。
“對(duì)不起”陳?同他道歉。
她清楚的知道林魚進(jìn)入陳家意味著什么,也知道她為什么能成為門票。不過是瞧她聽話又懂事,加上天資聰慧,足以拿來威脅叛逆的陳江馳。
一個(gè)在正牌兒子回頭是岸前的傀儡,她無能為力,連反抗都做不到。
陳江馳垂著眉眼,耐心地消毒,涂藥,包扎,兩條胳膊都處理完,才擦著手說道:“大人的錯(cuò),與你無關(guān)”
“不怪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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