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離皺眉,“又來,誰是孩子?”
說著放下魚食去撓她的癢,文映連忙笑嘻嘻跳上岸逃跑。
兩人打鬧得累了,并肩躺到草地上,宴離才說:“你剛才說‘這種地方’,這種地方有什么不好?我以前常一人來這里喂魚。”
文映喃喃道:“聽起來就好寂寞?!?br>
宴離笑道:“是,我也覺得寂寞??杉拍惺裁床缓茫楦2攀锹闊??!?br>
文映惆悵地說:“話雖如此,可若稻草人也有靈魂,該多讓人傷心,他一人站在廣袤的麥田中該多冷?!?br>
宴離失笑,“是很冷,所以我做不了稻草人,只能做一個月下喂魚的人,可還是冷,古語說,圣人忘情,最下不及情,情之所鐘正在我輩。所以我要永遠抱著你?!?br>
文映一怔,低聲說:“阿離,我不……”
宴離打斷她,“我知道,我只要你偶爾看我一眼,分一點點喜歡給我,就滿足了?!?br>
文映沒再勸他,他還太年輕,等日后熱情消退些,就會想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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