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光從天花板灑落,像醫(yī)療燈那樣無情。
蘇然盤膝坐在角落,雙手反綁在身後,被動地仰望那座刻意設計的監(jiān)控鏡頭。她清楚,這個角度能讓沈熙完整觀察她身T的每一處顫動。
她習慣了。
更準確地說,她開始期待這種感覺。
前一夜,她做了一個夢。夢里她乖順的跪在沈熙腳邊。沈熙沒有命令她,只是靜靜坐著,像平時那樣觀察著她。
夢醒時,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,身T竟已微微Sh潤。
那是一種b羞辱更強烈的沖擊。
她懷疑自己開始渴望被看到順從的樣子,甚至,在沈熙不在場時感到失重與不安。
像斷N的嬰兒,開始依賴母T的注視。
她想起那天吃飯時,沈熙難得坐在她身邊,柔聲問她:「今天還好嗎?」
那聲音與平常冰冷的命令截然不同。
蘇然答不出話,只是眼眶泛紅,身T下意識往她靠近。
這幾天,沈熙并沒有提升T罰強度,反而放慢了節(jié)奏。她采用極其緩慢的方式溫柔調教:讓蘇然自己選擇跪的姿勢、允許她早晨賴床十分鐘、甚至在夜里給她蓋一條薄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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