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熙跪下的那一刻,蘇然彷佛看見了某種荒誕的幻覺。
眼前這個nV人,不正是那個曾讓她失控讓她屈服到連羞恥都無處安放的人嗎?曾命令她夾緊腿、忍耐顫抖,像馴獸師般輕易C縱她身T反應的存在,如今卻垂首跪在她面前,聲音輕柔而穩(wěn)定地喚她主人。
「命令我啊?!股蛭跹凵竦?,膝蓋穩(wěn)穩(wěn)貼在地板上,雙手交疊,姿態(tài)完美無懈,彷佛早已預料到蘇然的遲疑,「不是很熟練嗎?」
那話像鞭子cH0U得蘇然心口一緊。她下意識後退半步,喉嚨發(fā)乾,呼x1卻沒來由地紊亂起來。
她掙扎著開口:「伸出手。」
沈熙便乖順地照做了,將手掌平攤在膝前,指尖微微向上,安靜又無害。可越是無害,就越顯得挑釁。
蘇然眼前一晃,腦海浮現(xiàn)的不是當年自己發(fā)號施令主宰局面的上位者身影,而是近來自己屈服時的模樣:聲音顫抖、雙腿發(fā)軟,連一句請求都不敢輕易說出口。
她知道自己該說什麼,該繼續(xù)下令,該讓對方跪得更低??伤淖齑轿?,卻半晌沒有聲音。
「你不會了,是不是?」沈熙忽然抬頭,聲音仍然低柔,卻像冰刀一樣剖開那層最脆弱的防線,「你的身T、你的語氣,連你的遲疑都已經(jīng)變成服從了?!?br>
蘇然感覺臉上一陣灼燒,像是被打了一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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