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稚初醒來時,廂房內(nèi)只剩下她一個人。炭盆里的銀炭快要燒盡,偶爾迸出幾點細(xì)碎的火星。
她撐著發(fā)軟的身子慢慢坐起,低垂眉眼瞧了瞧,羅衫雖齊整地穿著,衣帶卻不知何時松開了幾分。
纖細(xì)指尖按上太yAnx,夢中那些零碎片段在腦海中閃回。
滾燙纏綿的觸感、被填滿的錯覺,還有那些讓她耳根發(fā)燙的奇異快感。她咬著唇將臉埋進掌心,連呼x1都帶著幾分羞澀。
在佛門清凈地做這等荒唐夢,當(dāng)真是罪過。
腿心傳來隱約的酸軟,安稚初低頭時恰好瞥見褻K上一點可疑的Sh痕,她慌忙扯過錦被掩住,心跳如擂鼓般震著耳膜。
這時,廂房的木門“吱呀”一聲被人推開。
安承煜披著月sE進來,衣冠楚楚,連腰間玉佩都端正地綴著,仿佛方才什么事都不曾發(fā)生。
“小懶豬終于睡醒了?”男人渡步到榻邊,伸手拂開她額前碎發(fā),掌心擦過她發(fā)燙的臉頰時頓了頓,“臉怎么這么熱?”
安稚初哪敢和他說是因為做了春夢。
她偏過頭,借著整理衣襟的動作,掩飾道:“許是炭火燒得太旺的緣故?!?br>
“對了?!?br>
少nV忽然想起了什么,從枕邊的荷包里m0出個粉sE符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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