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佐蔭努力壓下喉嚨里的顫抖,強撐著冷靜開口,但聲音還是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:
“我沒有?!?br>
“你有?!?br>
任佑箐的笑意更深了,她甚至伸出冰涼的手指,輕輕拂去任佐蔭肩頭不存在的一點灰塵,動作帶著一種近乎病態(tài)的溫柔,“回家看不見你,學校遠遠看到你你就繞道,連我的名字都不提了……”
“我想姐姐,我好委屈。我經??蕖!?br>
“委屈?”
被嚇得是我,你委屈什么?
被那冰冷的觸感b得無路可退,恐懼和對峙的屈辱感終于沖垮了她的防備防線,她脫口而出:
“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,那東西……太嚇人了。任佑箐!你到底……你到底想g什么?!你在跟我玩惡作劇嗎?去你的任佑箐,這一點!都不!好玩!你知不知道我看見那個……我覺得很……”
她猛地收住了“變態(tài)”兩個字,但眼底的恐慌、厭惡和無法理解已經呼之yu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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