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們彼此擁抱、摩擦、嘴唇幾乎要黏在一起,空氣中沒有一絲異X香氣,只有荷爾蒙、汗水,與被渴望燃點的火。
甚至有人踩著高跟,頭披金發(fā),在擁擠的人cHa0中自由穿縮。
他當(dāng)然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。正因為知道,才更難真正走進(jìn)來。
而在這喧囂紛亂之中,竟沒有人留意到站在吧臺邊的那個人類標(biāo)本——康博學(xué)。
——
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坐下的,也不記得點了什麼。只知道眼前的玻璃杯已經(jīng)見底,幾顆冰塊貼在指節(jié),有點冷。
酒保好像和他說過話。他記不清內(nèi)容,只記得自己笑了一下——或者,其實只是動了動嘴角?
腦子有點昏,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喝酒了,更別說是一個人,來到這種地方。
燈光斜灑在杯緣,余光在桌面上晃啊晃,他一手撐著下巴,視線卻有些飄忽,耳邊的鼓點像洪水一樣灌進(jìn)來,身T時而輕、時而重,像浮在某種看不見的YeT里。
他的視線晃著,墻面彷佛開始扭曲,燈光像水母一樣游動。人群也變了樣——一個、兩個、三個……他隱約看到幾個大得可以一腳踩Si自己的巨人,從煙霧與音浪中探出頭來,低頭俯視著他。
他忽然意識到,自己似乎已經(jīng)失業(yè)十個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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