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曾來過。」
「你,是信與忘的門?!?br>
「祭我。」
「記我。」
「我……還在嗎……」
他猛然睜眼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站在一座無邊神壇之中。
【第二節(jié)】夢中神會
那是一座廢墟。神壇四面皆空,破碎的神像散落四方,斷肢、殘首、裂面的石像靜靜望著他。每一尊,都曾有神名、曾有人供,如今卻無香無記,唯剩無聲的哀嘆。
其中一尊,無眼無口,僅余雙手高舉,身披舊布,彷佛是守護神,卻也像是拷問者。
敬堯站在中央,一身黑衣,在這眾神枯座間顯得格外渺小。他試圖開口,卻發(fā)現(xiàn)舌根僵y。唯有心念可傳,他想問——
「這是什麼地方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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