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為,只要自己足夠努力,足夠有價值,就能在他那冰冷的眼中,占據(jù)一席之地。
可現(xiàn)實卻給了她最殘酷的一巴掌。
她所有的努力,所有的隱忍,所有的自我證明,在他眼中,都抵不過那個小丫頭一個天真的撒嬌,一個無心的蹙眉。
他會為那個nV孩笨拙地梳頭,會將那可笑的野果項鏈戴在x前,會在危急時刻用自己的血r0U之軀為她撐起一片天。
而她柳清歡呢?她得到的,永遠只是那一句不咸不淡的「有勞」,和此刻這份冰冷刺骨的「憐憫」。
憑什麼?
憑什麼她生來便是月神後裔,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引動天地異象,得到他全部的寵Ai與守護?
而我,同樣流淌著先祖的血,卻只能像一只卑微的飛蛾,徒勞地追逐著那不屬於我的光,最終落得一個被無情拋棄的下場?
既然光明從不垂憐於我,既然正道回饋我的只有顛沛流離,那…擁抱黑暗,又有何不可?
她想起幻境中那個高高在上的自己,那種主宰一切、將所有人都踩在腳下的感覺…是如此的真實,如此的…令人沉醉。
一GU瘋狂的、破釜沉舟的念頭,如同毒藤般SiSi地纏繞住了她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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