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,從鍾離身上移開,落在了弟弟柳念安那把簡陋的鐵劍上。
劍…
她想起自己七歲那年,趁著父親外出,曾偷偷溜進書房,從墻上取下父親那柄沉重的佩劍。冰冷的劍鋒在月光下泛著清輝,那種將力量與鋒芒握在手中的感覺,遠b指尖觸碰琴弦更讓她心cHa0澎湃。
她模仿著話本里那些白衣劍客的招式,在小小的庭院里笨拙地揮舞。月光是她的觀眾,晚風是她的掌聲。那一刻,她覺得自己不是柳清歡,而是一個可以仗劍天涯的俠nV。
然而,這份短暫的自由,卻被提前歸來的父親那一聲嚴厲的呵斥無情地打斷了。
「清歡!你在做什麼?!nV子之身,豈可舞刀弄槍,成何T統(tǒng)!」
父親收走了劍,也收走了她心中那唯一的、叛逆的火苗。
從那以後,她再也沒碰過劍。
她看著不遠處鍾離那強大而冷峻的背影,心中涌起的,并非懷春少nV的Ai慕。那是一種…對「力量」本身,最ch11u0lU0的向往與嫉妒。
她嫉妒他可以憑藉自己的劍,去決定別人的生Si,去守護想守護的人。
她渴望成為他那樣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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