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這樣的元令殊,愈發(fā)叫人移不開眼。
謝裁云心底泛起絲絲縷縷甜意,不知是既得利益者的私心,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癡妄。
——哪里需要分得那么清。
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快活極了,幸福極了。
“好了,在這種時候還想東想西的,專心點?!痹钍鈱⑺碾p腿高高抬起,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新一輪更為猛烈的撞擊開始了。
這個姿勢讓本就緊窄的甬道被撐開到了極致,使得元令殊的每一次挺進都幾乎能全根沒入,狠狠地搗在最深處的子g0ng口。隨著每一次兇猛的撞擊,謝裁云的身子都會被頂?shù)孟蚝笈矂哟缭S,背部在龍椅堅y的木質(zhì)上摩擦出一片曖昧的紅痕。
謝裁云被c得眼前陣陣發(fā)黑,身T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,只能隨著元令殊的動作上下起伏。
她修長雪白的雙腿被迫大張著架在對方的肩上,暴露出私密處被蹂躪的ymI景象。
那原本粉nEnG的x口此刻被粗大的ROuBanG撐得變形,ysHUi不要錢似的汩汩流出,沿著大腿內(nèi)側滑落,滴在龍椅上。
堅y的龍椅硌著她的腰背,帶來絲絲縷縷的痛感,卻反而讓x中的快感愈發(fā)鮮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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