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個即將掛牌轉紅的清倌人。
老鴇一早備好了競價牌,就等著將她的初夜賣出個高價。
如果不是那夜秦淮畫舫上的表演恰好被圣上瞧見,恐怕現(xiàn)在的她早已成了賣身賣笑的紅倌人。
她又想到了改變命運的那晚——
暮sE沉沉,秦淮河上畫舫如織,燈火映著粼粼水波,將整條河染成一片旖旎的金紅。
醉仙樓的花船泊在最顯眼處,珠簾半卷,紗幔低垂,脂粉氣混著酒香熏得人骨頭發(fā)sU。
忽而琵琶弦動,如珠落玉盤。
周遭畫舫上嬉鬧的人群驟然一靜,目光齊刷刷投向簾后——
一只素手撥開珠簾,露出半張芙蓉面。謝裁云抱著琵琶款款而出,面紗隱約罩著下半張臉,只露出一雙含春的杏眸,她穿了一襲輕薄的胭脂紅紗裙,衣料透得幾乎能瞧見底下雪白的肌膚。
她低眉垂首,指尖輕撥琴弦,朱唇微啟:
“風流玉臂千人枕,一點紅唇萬人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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