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皇帝提起自己,謝裁云心下一緊。
“哀家打發(fā)她去備藥了。”元令殊哼了一聲,語氣陡然轉(zhuǎn)冷,“怎么?皇帝心疼了?舍不得你這心尖上的人來伺候哀家?”
蕭景珩忙陪笑道:“母后說笑了。柔妃能侍奉母后,是她的福分?!?br>
聽到太后語氣里的不悅,他反倒暗自欣喜,巴不得太后將所有火氣都撒在這枚棋子上。
果然,婦人就是婦人。
親政十年又如何,不過是占了天時地利。若非父皇駕崩時自己尚且年幼,這朝政大權(quán)又怎會落到一個婦人手中……
為把戲做足,他又故作關(guān)切道:“只是柔妃身子單薄,還望母后……多憐惜些?!?br>
“呵,皇帝倒是憐香惜玉,既如此……哀家自會好好疼·惜她?!?br>
而與此同時,那根滾燙ROuBanG,重新尋到了謝裁云的腿心縫隙,又開始不疾不徐地、極具存在感地在她腿縫間磨蹭挺動起來!
謝裁云猛地一顫。
太后瘋了不成?!她怎么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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