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后一次翻出那些信,是在大學畢業(yè)后的大掃除,她記得自己對著那發(fā)脆的紙愣了好久,想不起有些句子是什么時候加上去的。
“我應該是Ai你的,無論那是什么樣的Ai,會幻想到生命的最后也有你存在。”
這樣很蠢,其實是很容易就能祛魅的東西,只不過是因為從前沒有過朋友,只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經驗太匱乏了。像沒見過好東西的人,只要遇到堪堪普通水準的待遇,就能當個寶。這個nV的沒什么特別的,只是一臺可惡的中央空調而已!對所有人都笑面相迎,想必當時對自己講的話,也對別的“朋友”講過,說不定也會隨便地跟任何人親在一起。玩耍也好,聊天也罷,本質上有人陪就會回報對方以好意,花言巧語,讓每個人都以為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舉足輕重,騙得所有人團團轉……
“你確定嗎?”程牙緋的聲音在現實中響起。
不是,為什么要說和夢里一樣的臺詞啊。
身后就是房子的大門,周品月裝模作樣地握住門把手。
“再問我就走了?!?br>
“好吧,但我覺得這個有必要問的,”程牙緋難為情地瞥向別處,躊躇道,“可以親親嗎?”
“啊?不可以?!?br>
“那吻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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