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顏子衿身子還在酸疼,這一抓也幾乎是自己此時的極限,今晚顏淮怪異得不對勁,且不說之前那般沖自己說話,就沖后來不顧她感受地那般折騰,哪里平日里像他會做的樣子?
顏子衿此時回過神來,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想無論如何都得問一下緣由,不過要是顏淮并不打算解釋,甩開手那自己也沒什么辦法。
“這件事我會處理的,你不用擔心。”
“你這話說得模糊,怎么能讓我不要擔心,你將我——”顏子衿話語一頓,似乎這些話她實在不好說出口,羞澀地移開目光放低了聲音,“我總該要一個理由?!?br>
聽了她的話,顏淮這才坐回到床邊,他握著顏子衿的手想了想,這才試著用委婉的字句將發(fā)生的事情告訴她:“我去赴宴,覺得席上吵鬧打算離席,結(jié)果沒想到那位李尚書忽然到來,說著要感謝眾人,非要拉著向我等敬酒。一來他身居高位,二來在場的眾人中他是長輩,一時不好拂了他的面子,他是第一個敬我,那時我想著飲了這杯酒便離去,誰知他狂——誰知他竟暗中調(diào)換成了cUIq1NG酒,我剛飲下便發(fā)覺不對勁,接著他又找著借口讓自己身邊的姬妾們上前來。”
“那豈不是——”
“我沒有,”顏淮極其認真地回答道,“你放心,我自然不會遂了他的愿,只是雖此番沒有撕破臉,但還是當著眾人毫不留情地拂了他的面子,少不得今后要與他交惡?!?br>
顏子衿聽顏淮說著這些事,一時倒也明了幾分那時顏淮為何會對自己是那樣的語氣,可轉(zhuǎn)念又覺得不理解,顏子衿雖并不接觸官場上的事情,但也知曉該察言觀sE謹小慎微,那位李尚書能坐到如今的位置,自然有他的本領(lǐng),卻又怎會當著眾人做出這樣的事,他難道不怕有心人說出去?
“對不起,那時一時心急,下意識對你的語氣重了幾分。是我自己不夠謹慎被人有心設(shè)計,結(jié)果到最后還是意志不堅,倒是連累了你?!?br>
“你在生氣?!备惺艿筋伝次罩约旱氖忠驗闃O力忍耐著力度而微微顫抖,顏子衿不由得開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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